座机号码可以卖钱吗

公司简介 admin 2024-06-09 19:18 118 0

  又是小编的朋友小品侠座机号能买吗,这是 Read 读品的第三篇文章。讲述的是老康定的故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此文送给1980年后在康定街上各种堂子耍过的娃娃

  “今晚我有故事,谁有酒座机号能买吗?”

  听着赵雷的《成都》,用大杯豪饮来自异国小麦发酵后制作的饮料,微醺过后,竟产生出一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小品侠要把这城市中关于酒吧的历史好好地捋一捋。因为酒吧的兴起、红火与经济、社会、文化的变迁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酒吧或者叫涉酒娱乐场所的步伐始终跟随着时代的轨迹。

  这是一段深入城市发展血液循环的历史。

  也是属于大约两代人的记忆。

  “音乐,酒,还有春心荡漾,风花雪月、游戏人间甚至怒发冲冠,这就是座机号能买吗你我的故事。”

  

  一

  这一部分纯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非常值得年轻人吐槽。

  “凡建国,佐后立市,设其次,置其叙,正其肆,陈其货贿。”《周礼·天官·内宰》中这样记载。所谓“建国”,就是筑城。在距今3000多年前的周朝,人们在筑城后即划出‘块地方设“市”(市场),市有“肆”,酒肆就是其中的一种。起初酒肆只卖酒,并为顾客提供饮用器皿,后不断衍生出各种服务。

  史载战国末期高渐离就喜欢和荆轲(杀秦始皇没成功那位)在酒肆中“饮酒击筑”,有座机号能买吗了这样的音乐家制造“绕梁余音”,不难推测酒肆就是中国酒吧的雏形。

  

  “热肠如沸,茶不胜酒座机号能买吗;幽韵如云,酒不胜茶。酒类侠,茶类隐”。在古代,文人对酒往往有种情感的寄托。小品侠认为,文人+酒,就犹如当今“技术宅+互联网”,郁闷,惆怅,怀旧,愤懑,遐思,豪放......然而当这些情绪杂糅之后产生的升华效应,便是创意。

  当初能在酒肆中加入美女这一元素的“始作俑者”脑洞是开得有多大!

  到了宋代这个不宵禁的开放朝代,“灯红酒绿佳人笑”成为酒楼里的常态,许多读书人追求功名不成,转而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也亏得宋朝商业发达啊),大家在“倚红偎翠”中逍遥快乐,纵情宣泄之后也稍带舞文弄墨。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样的名句,传闻就是大词人柳永在温柔乡中吟出的万千思绪。

  到了明清两代酒肆又衍生出诸如社交、传递新闻信息等功能,已经成为有钱人士茶余饭后必去的休闲娱乐场所。

  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下酒的情谊和是非!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改革开放的“春”风拂遍神州大地,西南边陲这座从不屈居于后的小城康定仿佛都听到了“春天来了,又到了......”的“赵氏好嗓音”,趁势跟着国人那根压抑数年有余的荷尔蒙神经一起摇摆,你就说“躁不躁”吧!

  于是乎在这面积不足1万平方公里的夹皮沟里,舞厅、歌厅、音乐茶座、卡拉OK、迪吧......一系列漂洋过海的舶来品相继成了“那些年我们一起泡过的bar”,当然这“我们”现在怕是都要忙着“奶孙”,安享晚年了。

  

  那二年康定夜晚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说不清。

  但60、70后会郑重其事地告诉你,舞厅这种无甚门槛的“初生代”娱乐场所就是当年小镇夜生活的缩影。当时还都是爽滑葱嫩“小鲜肉”的他们常吆五喝六上舞厅,为能在青年舞厅中场休息时来段美其名曰“甩屁股舞”的迪斯科而兴奋不已。

  上些年岁的要稳(men)重(sao)些,向来都是打着“快三慢四,咱俩步调咋就那么一致”的幌子,寄希望于“搂一搂、牵一牵”就能把同志之间纯粹的“革命友情”再进一步升华一下,真是可圈可点的上(xin)进(ji)心啊!

  

  尽管当时康定的社会风气已经“先锋”了很多,但在许多经历过特殊运动的人眼中,男男女女在舞厅里搂搂抱抱依旧是有伤风化的“流氓”行为,甚至还有不少老婆(老公)煞有介事地抄着家伙前往舞厅“捉奸”。这就告诫我们,不论哪个年代,“我自风流”要么是有前提的,要么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第一家对外经营的(康鞋社)跑马山青年舞厅开张、到老国营食堂的青年舞厅、贡嘎山舞厅、政协会舞厅、运输公司舞厅......经各种食堂、鞋厂、停车场、车间厂房简易改造成形后的“堂子”里,“靡靡之音”与“荷东猛士”士高此起彼伏,就在这每晚1.5小时的往日时光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足已让业余生活单一的热(sao)血(dong)小年轻们“尘嚣看不见,我沉醉了没”,真是夜夜欢脱。

  凭票得奶(茶)的标配,往往是满足不了老“泡”们(常年混迹各种舞厅)寄情于舞、借舞育人的情怀诉求的,咂两口“星星”,吹几瓶“山纯”,他们的道理是“酒要一口一口地喝,舞要一步一步地跳——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让子弹飞”

  “他们打(摸)我的屁股,就等于打您的脸啊”、“客官,不可以!”......在90年代初风行的歌厅、卡拉OK、音乐茶座里......这些恐怕是留给老酒客们印象最深的“干仗”前奏了。毕竟酒鬼打堆堆的地方,沉浸其中的人很容易血脉喷张。这头"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的歌声犹在耳畔,那头杯盘狼藉、劝架、报警、作证的“充满无厘头和荷尔蒙......”的“小城事故”已经发展到善后阶段。

  然后派出所中“美女和酒”高度一致地成了大多数口供的高频词汇,不再通过“社会摇”表达情绪的醉汉们,光靠歌厅里排轮子转台等话筒引吭一曲显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们从来都把自己当作“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

  当一腔豪情遇到了“尖庄”,当带出来的妹纸想再带回去时受阻,事情发展的走向就不是爽口狮王、通化甜酒能控制的了,然后就出现了老酒客对派出所阿sir意味深长道出“美女和酒,是绑架我们的凶手”的一幕。江湖传闻群众艺术馆卡拉OK厅里,就曾“让子弹飞”过;江湖还传闻银河两千是寡妇酒吧,陶露酒吧特别有“内涵”......

  说起来,绿橄榄驻场乐队的出现才算是正式将“欢唱”注入进了传统舞厅的“畅饮舞动”模式。虽然当时大环境有限,但借助中西合璧的乐器,水平参差不齐的歌手现场伴唱,也是很受追捧的。卡拉OK厅开始提供“自主点唱”的选择,歌本歌单在圆桌间来回轮转,流水的酒客、流水的歌厅,却有铁打的劲歌金曲。

  时至今日,各类精酿酒馆、VIP酒窖、餐酒吧、咖啡馆层出不穷,20多年间的流行趋势不断更新换代,称呼都不知更迭了多少次,但酒、喝酒以及酒后的那些故事却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舞厅、歌厅、卡拉OK一路大开大阖,似乎总能勾起这帮60、70后老酒客“泡”它们的回忆,当然也让诸如小品侠之流还没来得及“泡”它们的人深感遗憾。据说,一口气“甩你妈一杯”成了那时最带劲儿的口头禅,不在声色犬马、光怪陆离、各色人等的夜世界头肆意胡闹几盘,都像是没用劲活过一回。

  三

  闹着要抵制日货的,请拒绝踏入一切KTV。

  Kara(卡拉)就是日语(空)的意思,而(ok)就是英语(ORCHESTRA)“交响乐队”前两字的发音,日本人造字把这两个字结合起来成为“卡拉OK”就是无人乐队的意思。后来传到台湾,把卡拉ok装在房间里然后取名为KTV,(K)为卡拉OK的第一字,(TV)为MTV(音乐电视)的后两字组合成为KTV。

  

  康定的KTV,是属于80后的集体情怀。新世纪的钟声敲响,赶上国家分配工作末班车的中专毕业生们沐浴在西部大开发的春风之下,伺机而动。而靠着父母辈们,利用裙带关系或施展旁门左道提前十几年就“奔了小康”的各种二代们,有了稳定的工作。不少城里人在家中购置了“家庭影院”的时髦电器组合,连接上话筒竟能引吭高歌。然而在没有隔音设施的楼房里,能够这样娱乐的机会并不多。何况,家中还有其他人要等着用影院看“成人片儿”呢。

  “120元一打酒,一打才12瓶,但是唱歌不用转台了。”

  在2000到2001年之间,在那些靠手指无法计算的周末,在数个斜阳西下的午后,小品侠那以“893”开头的传呼机就会收到一些城中熟悉的座机号码要求回复的信息。通常回复过后,都会和好友们来到那“高调奢华有内涵”的“堂子”,康定城里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KTV——南郊的“零度空间”。这里有相对私密的包间、专业的话筒,音响效果也是极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消费太高。除了遇上个别可以公费报销的哥们儿,大家都要通过凑份子的方式才能完成一次体面的娱乐活动。

  在那个金五牛与蓝娇齐飞,爽口三共狮王一色的年代里。没有人在乎你用近乎破裂的公鸭嗓吼出动力火车成名曲之时是多么尴尬,也没有人在乎你顶着一头在街边花去5元钱剪的碎发模仿谢贤大儿子耍酷时是多么“有碍观瞻”,更没有人在乎你在吹嘘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城市“拳打南山幼儿园,脚踢北海敬老院”以一敌百时的那份不自然……以酒之名,纵情宣泄才是到KTV的唯一目的。

  卡拉永远OK!成本不过2、3元的勾兑啤酒(别给小品侠提什么牌子),到了这样的特殊场所竟然可以卖到10元。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家又一KTV出现在这座弹丸小城之中。粮食局巷子里的华视,东关步行街的钱柜、麦迪森、后街巷子口的跑马山,波罗的海,北门的达拉斯之夜,……包间越来越宽敞、沙发越来越柔软、点歌软件越来越先进,音响设备更是仿佛一夜之间“进化了好几个世纪”,在这座城市里,消费者的水平或许永远跟不上经营者们的先进理念。他们如同拓荒者,将“娱乐至死”的精神源源不断的注入到情歌故里。

  “自由人那就是个精武门!”

  当小品侠第一次听到“蹦迪”这个词语的时候,以为也就是在迪斯科中跳跳“抱腰舞”之类的玩法。不曾料想,这是一种需要在酒精作用下完成的“抽搐形”的全身运动。严格意义上讲,位于成都市的“卡卡都”、“零点”之类的迪吧,才是康定80后正式接过70后娱乐大旗的地方。然而位于“大礼堂”剧场二楼的“自由人”迪吧,却如同“贝利之于足球”,“iPhone4s之于苹果”,“阿尔卑斯山之于欧洲”一般,是整个康定娱乐界至今难以逾越的高峰。

  

这只是一副概念图▲

  这个充满后现代主义暴力美学的“酒肆”,前无古人,至今仍让我辈膜拜。

  在这个回荡着“兔子舞”以及“生命之杯”(98年世界杯主题曲)的几百平米封闭空间之内,时年18岁(还有更小的)至40岁的“社会建设主要力量”密布其间,或杯或瓶把酒言欢。然而当乙醇摄入到一定量的时候,每个人就如同即将炸裂的荷尔蒙般开始群魔乱舞。平日仰望星空的少女,瞬间切换为放浪形骸的街妹儿(太妹),而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则集体释放出灵魂当中隐藏的那只山鸡(古惑仔中的山鸡,鸡巴的鸡)。随着球形旋转霓虹灯加快闪烁,大家纷纷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纷争中。那场面正是:掌掴声瓶碎声拳打脚踢声,声声入耳;坡上桥上坎上单位上,全部叫上…..

  

  可叹的是,这样一个能够让人“集体高潮”的释放之地竟突然消失,就仿佛它从未在这座城市存在过一样……

  “商君虽死,其法犹存”。有了这样“不健康却极为盈利”的运作模式,争着喊着吃螃蟹的人犹如过江之鲫一般涌入。“夜兴郎玛”、“康比郎玛”、“兴吧”......雨后春笋般出现的迪吧带给人们更多激情,也带来了更多“争风吃醋”和“拔刀相向”的机会。有人收获着金钱和酒精堆砌而成的满足感,有人不断刷新着存在感与道德底线,也有人在觥筹交错之后因种种原因丢失最宝贵的东西——生命。

  从星星到528,“从伤心1999”到“谢谢你的爱1999”,从“天上的酥油灯”到“血管里流淌着52度的声音” ......

  逐渐“断奶”的80后们在迪吧、ktv里经历了迷茫浑噩的青春时光。如今散落在记忆中的某个包间,某张台桌,某句歌词,某次碰杯;都曾留下他们和初恋“共赴巫山”时的激情,和兄弟“共举大事”时的豪情,和单位领导“共话发展”时的寄情。

  以及,和曾经纯真的自己挥手告别时的绝情!

  四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茶不如酒”

  纵然看尽庭前花开花落,望穿天外云卷云舒。身处这座城市中的小品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宠辱不惊与去留无意。

  2008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那一年,我们共同经历了哀鸿遍野的“5.12”、亿人赞颂的“奥运会”,也迎来了属于“小酒馆”“慢摇吧”的时代。

  当人们发现迪吧中的“靡靡之音”已经成为同桌人之间交流的障碍之时,相对安静,环境优雅的小酒bar就出现了。

  “我们凑钱开个酒吧,又能喝酒又能赚钱”

  正是基于这条创业金点子,饮食男女们纷纷约上三五好友,开始在酒精中挖掘属于自己的“第一桶金”。“藏羚可可”“米兰”“2046”“2012”,一串能和体育、文化、时尚、影视联系起来的名字。有资深酒友曾经说过,这些酒吧里卖的不是酒,而是一种情怀。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些酒馆装修风格往往和店名有一定的联系,笑脸迎客的老板们,可以是闺蜜、是“血伴儿”、是同事,也可以是叔叔单位上领导儿子的朋友,总是在同一家网吧出现的“同一个工会”的网友。而酒馆里的头几波客人,都是靠着老板们“各显神通”邀请而来。

  连上个公厕也要显摆认识守厕所大爷的康定年轻人,深谙“朝中有人好做官”的熟人文化之道。当然乐意被邀请到这样的小酒馆中,与酒精在“唇齿相依”中慢慢升华圈内人的革命友谊的同时在次次聚会中将朋友圈的半径不断延伸,面积不断扩大。人、酒、音乐在这样的环境中产生化学反应的后果便是“所有新朋友,变成老朋友。”

  这样的小酒馆,实质上就是以酒为媒,将熟人圈不断重合叠加扩展增长的场所。或发现、或移植、或创新,围绕“酒”这个中心,诸如“缝7过”“小姐牌”“猜骰吹牛”之类的新兴行酒令游戏大行其道,又如“ps游戏”“掷飞镖”“私密影院”之类的拓展功能不断完善。

  当年的小酒馆一个个活力四射,有的直到现在仍风车斗转。

  酒吧,不只是黑夜与黎明交替的场所,也是麻醉与清醒交织的摇摆。

  “Bar”的本义是指一个由木材、金属或其它材料制成的长度超过宽度的台子。“吧台”就是卖酒的柜台。而以DJ慢摇舞曲来作为主流的酒吧,就是慢摇吧。

  “波罗的海”这个名字,相信生于1990年左右的朋友们不会陌生。全体顾客跟随音乐节奏,从颈部到臀部呈现“S”形摇晃摆动。这犹如人浪般的摇摆,摆出的是霸气、骚气、戾气,摇走的是昨天、今天、明天。

  在慢摇吧中成长起来的90后“互联网宝宝们”,常常给其他人造成一种“仿佛不在同一个世界”的错觉。然而小品侠知道,看似“玩世不恭”的他们实则“内心骚动”,已经做好随时接管这个世界的准备。

  夜是掩饰,酒精是忘却留俗年代的饮料;人是过客,酒吧却是需要不断换代升级的场所。

  自从有了溜溜城步行街,康定的“夜文化”迎来了空前的繁荣期。屡屡飙升的商铺租赁费和转让费一次次刷新人们的认知;层层升格的酒吧歌城装修经营模式一遍遍提高人们的体验度。

  

  “驻唱歌手”“进口啤酒”“主题活动”“异国美女表演”......除了顾客,康定的酒吧已经可以和成都地区娱乐场所“无缝衔接”。

  然而小品侠却发现,就在众多娱乐场所如同滔滔江水汹涌而来之时,却已有许多前浪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之上了。(此处就不点名了)

  五

  "无论装修多么豪华,KTV已经是夕阳产业了"

  在这个购物在手机上下单,买票靠手机预订,吃饭用手机叫外卖年代。某些软件已经可以替代KTV中的点歌系统,开放式的评价模式甚至更具有吸引力。虽然如同“钱柜”撤标之类的事件并没有在康定出现,但任何经营者都心知肚明,这个暴利的行业正在走下坡路。

  

  如果KTV能变成一头猪,站在互联网的风口浪尖,才有重新起飞的可能。而由于消费群体的渐渐萎缩(这年头人们更在乎健康),各种酒吧也呈现出“王小二过年”的趋势。

  那些“乱军之中巍然屹立”的酒吧,“沧海横流”其间的往往都是十多年前就常常光顾的回头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现代人,已不愿把过多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到酒吧中。

  

  小品侠则认为,当生存的意义只剩下工作,家庭,孩子,女人,存款,薪水......

  活着,便成了一种机械性的运动。我们需要用音乐和酒精,来提醒自己活在这生机勃勃的世界中。酒若如歌,或高亢激昂,或浅吟低唱,亦或润物无声。

  

  古龙曾在《风云第一刀中》留下的名句,或许能诠释清楚酒与人的关系。

  你醒了?

  嗯,醒了。醉过之后,人总会醒的。

  那没醉过的人呢?

  永远不会醒。

  今夜,你醒之后,又会到哪里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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